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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起始,因瑾园住了人,远道来上门贺年的人便无法多做停留,倒为路老管家省去了许多替主子应酬打点之事。

仇水回西离动身得过晚,并未赶上同阿娘一起过年。回到古寨后,因担忧竺衣,他方在家里留了几日,阿娘便催着他上路返江南。

遥案庄里,南蛮的白萫姑娘终于为宋西原取出了体内的控蛊。南蛮取蛊会大大损耗寄主元气,宋西原因此休养了几日。

竺衣已然到了随时待命植蛊,植完蛊便要散场走人的时刻了。她不想就此离开,遂拉过初临去集市打听客栈,以便搬出瑾园后有个落脚地。

那日两人在集市一连跑了几家客栈,竟不想各家要价颇高,实非常人可住得起。竺衣数了又数手头的银两,心酸地发现囊中羞涩,堪堪够住三月时长。

因快到了流离失所的地步,她心中焦急,回瑾园掏出大大小小的药罐,将蛊药悉数取出,次日一早拿去街市卖。

特意租用了处小摊,将蛊药摆放在前,她一刻不耽搁的吆喝叫卖,路人见她一个小姑娘叫喊得卖力,纷纷围过来。

竺衣在这千城卖蛊药已经近两年了,多少有人认得她,见她如今一下子摆出这么多,那些老面孔挤到摊前,不禁好奇道:“小竺姑娘这是把家底掏空了吧?”

竺衣于寒风中裹紧衣袍,道:“我手上尚有一批在新育,这些已成药材的都可以出手了。”

“那老样子,给我称五十两骨蛊药。”最前面的一位老大爷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