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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仇水也收了剑,向她一笑示意。当时清雅男子的温柔一瞥,令文希只觉得心跳如鼓,急忙不甚自然地起了身。

竺衣终于注意到这二人间涌动着令人莫名心动的情愫。她一笑,按住了要去忙碌的文希,自己烧水去了。仇水见她忙里忙外,也无心问夏丛底细,倒是初临不住地在一旁闻自己的衣袖,直说他要搓洗去臭。仇水凉凉看了他一眼,他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洗净后的夏丛体力不支,倒床昏睡不起。

瑾园毕竟是左柸的地方,竺衣无权收纳外人,一早进了遥案庄亲自向左柸禀告,左柸见她难受得无法自拔,表示同意的同时还安慰了她几句。

短短几日,竺衣出了近三十两银子为她请了大夫来看,又询了医嘱,在不与药物相克的情况下,为她植蛊养神。

几人的悉心照料,使得夏丛气色好了些许,虽说下床稍显吃力,但总算能小坐半日与人说说话。

身世凄苦的夏丛是被人从西离买来的汉人奴隶,在江南邬瑜小城一大户人家做苦役。因身边稍有点姿色的奴隶总会供主人消遣玩乐,被厌倦后弃之如敝履,落得惨死的下场,因此样貌尚算清秀的夏丛就扮丑,逢人便歪头歪嘴,再加上她处处挑最脏的活来干,终日浑身污垢,以此躲过了被主人玩弄的厄运。

夏丛被买来时遭过毒打,脑颅受了重击,忘了许多事。她隐约记得家在西离原谷,具体在原谷何处,属实记不起。她将随身行囊中的皙族裙衫藏好,苦役过后的夜里冥神回想关乎身世的蛛丝马迹。

不久前,那大户人家不知如何得罪了邬瑜小城的权贵,一夜之间血洗遍地,惨遭灭门。夏丛趁乱倒在尸堆里逃过一劫,待人走后从大火里找回衣物跑了出来。她不敢继续留在邬瑜,靠着一路乞讨辗转到了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