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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瓶在之前的撞击中破碎了几支,禁殇蛊瓶也因裂了口而灌进少量江水,此刻,那蛊虫活性微弱,不知是否还有用。万幸的是那装有几只封伤蛊的蛊瓶完好无损。

她取过幸存的禁殇蛊放在左柸伤口,左柸捏过蛊虫,却想拿去为宋西原清伤。她一把夺回,固执地放到他身上,怨念地道:“若你非要先治她,那我就不念蛊语,任这蛊废了好了。”

男人只能由她所为。

她念了一番不同以往的蛊语,那蛊虫并不进入人体,仅是沿着伤口一路舔舐,只消片刻便清出大股污血来。

当蛊虫彻底死去,她才取了封伤蛊为男人封伤。

左柸本就万分痛楚,再凑上这番锥心刺痛,瞬间面色苍白,浑身隐隐战栗。

竺衣知道他必定难受,安抚地抓过他的手,希冀能为他舒缓些。痛到极致的男人大掌反过来握住她的小手,失控攥紧。她觉得五指将要断裂般,死死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

待那蛊虫成粉,伤口初愈,左柸疲软着身子倾倒,竺衣扯过架上的衣物,赶紧扶他慢慢躺在草堆上。男人的身体异常发烫,昏沉中忍不住的重咳牵起了伤口的痛,面目纠结难舒。

知道他担心宋西原,竺衣挪到昏迷不醒的人身后,找到被刺鞭抽到的左肩伤口。那禁殇蛊已用掉,她一时不知如何下手。左柸拿过身旁的佩剑递给她,“发为血之余,将青丝烧成灰敷在伤口可治淤血,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