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是一个空壳信封,我俯身将它拾在手中,朝背面上粗略地看上一眼,然后将它丢在墙角的纸篓里。

信封上隐密的记号告诉我,“信鸽”被“杀”了。

他要不被捕,要不就是叛离了我们。组织的两个地下赛马场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一分钱都没有留下。

警察大概早就盯上了我们,我们只是侥幸逃脱了出来。

我倒上一杯尊尼获加,加了冰块,手摇晃着酒杯,等着香醇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洋溢出迷醉的味道。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对自己说。

我轻轻地啜了一口,曼妙的香气随即充溢着我的口鼻,疲倦顿时袭卷着整个身体。

我脱掉贴着皮肤的老头衬衫,左肋露出一道一寸来深的血口,我鼓起腮帮将烈酒喷在伤口上,一种被烈焰灼伤的绞痛让我裂起了嘴巴。

我突然想起了白天遇见的可怜巴巴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