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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正下方的陈设柜上摆着一尊石像,丰满的**暴露在难以分清男女的脸庞下,手上和脖子上挂满了首饰,头戴皇冠,就像长满瓜果的树冠。

因为不够敬畏,所以不够谦卑;反之亦然。我试着与佛像狠狠地对视了好几次,见没什么动静,便悻悻地找了个和房间里其他沙发没有什么不同的罩着白色条纹纱轮的位置坐了下来,新哥回头奇怪地望着我。

我大概触犯了柬埔寨礼仪什么的,但我懒得理会这些东西,我正想着巴蒂。

“我们在打听一个叫老五爷的人,越南来的,被某个组织关在牢房里。我代表我的兄弟感谢您!”新哥回头看了看我,对中校说,

陀可中校示意新哥和雷坐下,自己则坐在客厅上手的软皮沙发上,用一双阴郁的眼睛打量我。

他留长撇胡须,脸色有些黑,但要比一般柬埔寨人浅得多,是隔夜应酬留到今天的疲倦的颜色。

中腰皮靴没有系好鞋带,但也不见得有多坏,露出的白色棉袜夺人眼球。

抑郁的孩子或许喜欢说实话,我在想着对付陀可中校的对策。

“没有这个人。”他肯定地说,然后神态默然地从我们的脸上扫了一遍,又回到手中的那根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