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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瑟的死太蹊跷了,我在他的羊皮本上找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如果你搜遍所有的记忆都不知道这半年来干过些什么,然而在一个小本子上轻易找到了它,你大概会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比你更关心自己感到高兴。毛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把我大半年的行程记在本子上,我正打算沿着路线再走一遍。就像去朝圣。”

抽完最后一口烟,我感到有些眩晕,我使劲地踩了踩地面的烟蒂,将两只手插回了兜里,“他在跟踪我。他在我的脚底抹了荧光粉。”

“像去朝圣?你不是个草率的人。随时给我电话。”

他转过身子朝着七叔走去。

回过一次头,但草地柔软,海风凉爽,一瘸一拐的步子像远处传来的一长一短的汽笛声。

驶入航道的船都是为了靠岸而行驶,他也只是其中的一艘。

我离开香港,新哥坐第二天凌晨开始数的第一班飞机来到深圳。

我们没有着急会面,也没有通过电话。

他需要设法适应深圳的气候,人脉,还有歇业将近三个月的彩票和赛马场,他腾不出任何一只手来和我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