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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上坐了大概五分钟,体会着呼吸带给我的难过,我能感觉到今晚只是走向死亡线上的一小脚刹车。

我将身子擦洗干净,用清水淋过伤口,将他们弄醒来又打晕,打晕之后再弄醒,重复了不下三回,我估计他们都烦了。

但我始终都没能问出想要的结果,他们也像我一样中了圈套似的感到很痛苦。

最后我取走了那枚玛瑙戒子和夜光手表。手表不赖,盘底的花纹和编号雕刻仔细,限量版,但走时不太准,比客房的时间差了超过五分钟。

看上去每一块手表都有自己的时间,它们只是计量自己的工具而已,和这些打手一样自以为是,但今晚注定是他们倒霉。

我下楼找了一家就近的酒吧,连喝了三杯血腥玛丽,我的牙龈一直在流血,鼻腔里的血丝不停地倒流进嗓子里。

在一个这样的夜晚,喝这个再合适不过了。

旁边一位女士看着我喝酒的样子,就像看见一匹站着拉屎的独角兽。

我舔着嘴唇问她说,是不是我看起来像在舔着自己的大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