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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二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此药如此逆天，一旦上市，肯定会惹来麻烦！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好办法了，我可以稀释，以药液出手！”
李小二想也没想就给出了答案，在黑市很多黑心老板都是这么出售丹药的，以灵液出手，既不怕被源头盯上，又可以多赚很多！何乐而不为？
白姚一愣，自己苦想半天，人家一下子就想到了？不过如此甚好！
白姚伸出手道：“办法不错，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初步达成合作，为了缓解下氛围，李小二问出了心中疑惑
“你什么境界？”
李小二之所以如此疑问，而是现在即便他凝气六层了，但感觉还不是白姚的对手，难道他不是凝气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