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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来火烧脖子,他放下身段来求她,她还装起来了,但是他不能急眼,那日匆忙,昏了头直接扯离婚证,开客栈的钱全在幸福手里,里面有他的工资,他爸王友德说得要回来。

“我不跟你吵,”庆来把幸福的手从小豆子耳朵上扒下来,“既然不复婚,我养着小豆子,你每月得给我抚养费。”

看来他在律所不是白干勤杂的,这名词说的真专业。

“等小豆子四岁多,我要接他来城里,”幸福先不答应抚养费的事情,“以后的事情你们都不用操心。”

“不行,”庆来绝对不可能答应幸福,这是他儿子,来城里说不定就姓关了,王家的长孙,一定得在王家扎根。

“别拿孩子的前途赌气,”幸福拍小豆子的后背,怕一惊一乍吓着孩子,“咱俩再不好,小豆子也不能因为咱俩烂在地里。”

“王庆来,你知道我不是个坏人,你不放心小豆子,我可以每天给你打电话报平安,我也不是跟你抢孩子,这不是物件,是个人。”

幸福把小豆子抱给庆来,“当父母的不就是希望给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我正在慢慢积累这种能力,不管咱俩离不离婚,小豆子在城里上学是一定的。”

庆来沉默,看着小豆子,他突然拿自己和庆志比起来,幸福在哪里都能,他知道幸福说的不是假话,他不希望小豆子和自己一样。

庆来有种浓厚的自卑感,在村里他不觉得,在城里人和人的差距被无限放大时,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不堪,他的人生信念就此崩塌,从前亲爱的土地现在在他眼里不再是宝贝,而是口粮。

“孩子一定得在城里上学,”庆来下定决心,“不过放假得回万家庄。”

“好,”幸福答应,端起碗开始吃饭,“吃饭吧,吃完送你去宾馆,小豆子和我睡。”

庆来抱着孩子不愿意,“咱俩还分什么你我,宾馆那得多贵。”

“已经离婚了,”幸福冷漠,“你今晚敢留在这我就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