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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想省电还是怎么的,小屋里只是一根瓦数极小的电棒,白刺刺的,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不是有重任在身,我早就溜之大吉了。

“锄禾,坐坐坐。”洪超把我按在了一把破烂不堪的藤椅上,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浓茶。

我端起了搪瓷茶缸,想喝几口热茶暖暖身子,但是看到茶缸边上那厚厚的茶垢,就没了喝下去的勇气,只是把茶缸捧在手里,权当暖手了。

洪超拿起笔来,在登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行字,“锄禾,我就测这个行字,想问一问吉凶。”

“行。”我摇了摇头,“唐代李白写过三《行路难》,其中有一句,‘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说明洪大叔近期诸事不顺,是大凶之兆,而且前面山重水复,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洪超先是用左手挠了挠头皮,然后摆了摆右手说道:“锄禾,你说的话云山雾罩的,大叔没啥文化,听不懂,你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我指着登记本上的行字,对洪超说道:“洪大叔,你刚刚向我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同吾,我们如果这个行字劈开,再把这个吾字塞进去的话,就是一个衙门的衙了,这就足以说明,您的一切烦恼与衙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