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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谷亦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官府那边,话语权最大的不过就是原身的渣爹,县令谷远志。

谷远志那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只要胡氏吹吹枕头风,什么事不能点头?

胡氏跟谷潋那母女俩,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多半是知道自己如今日子好过了,看的眼气,这才和钱氏勾搭到了一起,专门给自己找麻烦。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穆天阑说的倒没错,真去报官的话,自家未必能讨到什么好。

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这生意不要做了?

谷亦羽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却是忽然想到什么,神色瞬间放松下来。

“相公,你难不成忘了,这酒楼当初可是你和陈公子合伙开的。”谷亦羽一脸兴奋,“我记得当初你跟我说过,陈公子是侯府公子,没错吧?”

听她忽然提到这个,穆天阑点点头,隐约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那眉头却并未有半点舒展。

谷亦羽倒是没注意他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如此一来,这事情不就简单多了,不管是报官也好,还是私下解决也好,有陈公子这么一个大靠山,咱们有什么怕的?”

这样一想,她的语气也轻松起来,“都不需陈公子亲自出马,只要借一借他的名头,不管是钱氏还是胡氏,都得主动识趣儿,老老实实的待回去!”

就算胡氏是县令夫人又怎么样?

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在侯府公子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而且,据谷亦羽了解,谷远志本人在京城也根本没有什么人脉,否则他也不至于在这容县当县令,一当就是十几年,始终没等到升迁的机会。

说白了,还不是上头没人提拔。

像是谷远志这样的,明显就是无依无靠,有陈元良在,根本不足为虑。

这时候,她才看了男人一眼,见对方仍然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以为他还在担忧,摆了摆手,语气颇有些不在意的道:“相公只管把心放肚子里便是,咱们有陈公子这么一个大靠山在,咱们怕谁?”

谷亦羽摇摇头,“区区一个县令,对于侯府公子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嘛,借着陈公子的势力,咱们收拾那钱氏,不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