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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那个想法却一直萦绕不去。

它可能不是在看奚墨的外貌,它好像是在看自己藏在奚墨身体里的魂。

黑马望了阮夜笙好一会,这才又转头望着奚墨,刚才那种盯阮夜笙时的肃杀压抑感顿时扫去,状似自在地喷出一个响鼻来。

阮夜笙走到这匹黑马面前,看了下旁边的名字木牌,上面写着“獬骓”。

“我可以摸一下它么?”她问奚墨。

奚墨点点头:“当然,它原本就是我的马,很听我的话,别人一般不能碰它的。不过你现在是我的形象,放心摸就是。”

阮夜笙想了想,走上前去,缓缓伸出手,试探性地去摸獬骓。

獬骓突然狂嘶一声,马房高阔,声音一下子仿佛要撕裂空气,冲出马房高顶,獬骓的马蹄也胡乱踢了起来,狂躁不已。

经过之前的猜测,阮夜笙虽然对这种情况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这下也免不了吓了一大跳。要知道马匹本来就具有某种程度的危险性,尤其是烈马,起狂来随便一下就能踢死人,即使现在獬骓被关在马厩里,不会真出什么事,但那种突然爆的狂躁也能瞬间勾起人心底的恐惧。

奚墨几乎是刹那间做出反应,下意识将阮夜笙往后一拉,左手往前挥了挥,打着驯马时的手势,右手往后揽住阮夜笙,将她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