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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擦掉母亲脸上的泪，叹口气。花钱如流水，他打算白天再找一份工作，晚上去唱歌，这样能多赚一份钱。
徐渭没时间再补觉，打开兼职APP。正经的工作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不正经的工作五花八门。最后徐渭找了一份为健身房传单的工作，一天六十块，拉到一个客户两块钱。
蚂蚁再小也是肉，赚的钱够自己和母亲的吃饭钱。
徐渭热火朝天的开始了，晚上去白日梦唱歌，白天传单。几天就晒成了非洲人，周六徐渭被派到正大广场做活动。他穿健身房的T恤，因为热袖子挽到肩膀处露出精悍的肌肉。同行的圆脸女孩买了两瓶绿茶递给徐渭一瓶，说道，“热死了，去商场里面蹭个空调。”
“不允许进商场传单。”徐渭从口袋里摸出零钱，“给你水钱。”
女孩瞪大眼，“一瓶水至于么？还要把钱给我？赶快收起来，不然我生气了。”
女孩今年读大一，周末兼职传单。
“谢谢。”徐渭抹了一把汗，打开瓶盖仰起头灌了大半瓶，他的脖颈线条非常漂亮。手腕有力量，女孩多看了两眼。
“进去凉一会儿就出来，不传单。”女孩扭头往商场入口看，今天人格外的多，“今天有活动，很多人，经理不会注意到我们。”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