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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乔景樾背对着南枳整理裤子。

南枳坐在地上,嘴巴又红又肿,手指都在打颤。

玩儿这么大,她也是没想到……

抬头看到男人衣衫齐整一脸的冷清,不由不公平起来。

她戳戳他的腰,“乔教授,您就不能帮帮我吗?”

刚刚还跟她“相处愉快”男人此时满脸厌恶,避开了她的手,好像她是什么垃圾。

把衣服扔到她身上,“赶紧收拾,出去。”

南枳委屈的快哭了,她就算是个塑料的,用完了不得洗洗?

撑着站起来,她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乔景樾正在开窗透气,此时身体一僵,抓着把手的手蓦然一紧--

刚才有多爽,现在他就有多生气。

是生自己的气,也生南枳的气。

乔景樾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理智自持的人,可两次三番的,给一个动机不纯的女人吊住。

如果上一次是因为那个“解酒的”,那么这次呢?

“放手。”他声音冷得厉害。

南枳不听,反而更抱紧了些。

“我不放,姜依文说话那么难听,我妈都死了,她一个晚辈还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和姜家就没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