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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是姜树东这个老不死的。

南枳糯糯的笑,“我什么名声您还不知道吗?真烈性的姑娘也不会跟杨群钻小黑巷子了。”

这都是外面人传她的,她就拿来自黑。

钟祥显然接受了她的说法,“也是。”

“那您就别用那些针了,我看着害怕。”最后两个字她含在唇齿间黏黏的拉着丝儿,一副娇憨天真的模样。

要是一般男人,早就酥了骨头,可钟祥是个变态。

他默默看了她会儿,还是拿出了一个淡黄色的,“既然你这么乖,我就赏你个能让身体嗨起来的。”

妈的,他竟然不按牌理出牌,她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了。

看着他娴熟的抽取药水,南枳血液瞬间凝固。

忽然,钟祥的手机响了。

他厌恶的皱皱眉,把药瓶甩到垃圾桶里,然后,针头冲上,轻轻呲出一点药水。

这是护士打针的经典动作,接下来……

棉球按在自己胳膊上,细细的擦拭着,挟着冷意的恐惧从脊背爬上来,手指捏成了拳头。

钟祥的手机还在响,似乎他不接就不休。

他很厌恶这种被打断的感觉,终于放弃,起身接电话。

南枳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

她看着钟祥走出房间,还关上了门,强迫自己要冷静。

她的耐药性比一般人强,刚才因为害怕导致肾上腺飙升,此时身体竟然有了些力气。

她看到,自己的包就在床头柜上。

一咬牙,她抬起上半身,把包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