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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悬本来想看她额头的伤疤,然后摸了她的头发,“这么短,摸着跟我的一样。”

贺悬也是寸头。

曾千摸回去,“头挺圆呀。”

贺悬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别乱动,男人头不能乱摸。”

曾千听他的才有问题,她故意撸了两把,“就摸,你还摸我的呢,你咬我呀?”

贺悬没咬她,然后……

曾千瞪大了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手放哪儿?”

男人挑衅,“给你示范一下,跟你摸我的头一样。”

说完,还特犯贱的补一句,“跟摸我自己的也没什么不一样。”

曾千并不在乎大小,可贺悬太犯贱了,这个人从白板的时候一直斗,他还差点抓住她,这梁子一直没解开。

哪怕知道是友军了,可还是相互贱贱的斗两把。

于是,相互诋毁就越演越烈,把对方品评个遍,最后曾千获胜,她得意的挑眉,“这么小,跟摸我也没什么不一样?”

话刚说完,就看到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暗也越来越热……

贺悬用一整个晚上让她明白,什么叫男人的头摸不得。

第二天一早,曾千拖着受过“酷刑”的身体,上了出租车就跑了。

本以为是露水姻缘,可不知道贺悬哪根神经搭错了,非要找她负责。

不是对她负责,而是让她对他负责。

那话说的可恶心。

什么三十多年守身如玉,让她一个老巫婆给骗了,真是闻者落泪,觉得曾千就是个辣手摧花的大恶魔。

她可真谢谢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