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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以为有人给你做靠山就能狐假虎威,这都是一时的。”他说。

“邱盛礼,我初进邱府的时候,你难道不记得是谁让我们兄妹相称了吗?”

此刻,他想起林堂去南疆,她初进邱府,他的母亲就让他们兄妹相称,一叫就到了现在。可他没有细想母亲的意思,一心对林莞,甚至对林官也很好。

“你什么意思。”

“让你珍惜眼前人的意思,你不愿见我,我避走南疆也够了,你还要怎么样?”她说,“京府里现在一提我林莞,都是与你有联系,对谁都不公平,这样纠缠着有什么意思。”

邱盛礼听了,想起了那些传言,似乎又忆起往事,眉眼苦涩,“不是你能说不计较就不计较。”

“眼前人自然是比你好。”他冷哼了一声,听见背后一阵轻咳,转了眼看,见自己新娶的媳妇李家姑娘正站在他身后,又看向林莞,秋色高下立见,拂了衣袖,“但也要看欣赏之人怎么想。”

背后李家姑娘站着,狡黠在他眼里滑过,邱盛礼从衣袖里拿出了手帕,贴了贴林莞额间因为蒸了热气而冒出的小汗珠,动作亲昵,让李家姑娘咬了牙,转身而走。

“你做什么?”林莞往后缩,说,“看来你还是没懂我意思,娶了人家姑娘,还将她的自尊心往地上踩。”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