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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兰见清琇等人离开,忍痛爬到郑敏言跟前,从前在郑家村他便是出了名的俊朗,为人又和善,“郑郎,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找你这么多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看来你与你姘头王大伟在这寨里过得不错。”郑敏言打量她的衣着,眼神冰冷道。

“郑郎,都是他逼我的,若是我不愿…他…他就要杀了我们的孩子!鹃儿,快过来!这是你父亲,快叫爹!”

王鹃抽噎着,面带疑惑地起身走到郑兰旁边与郑敏言对视,只见面目俊秀的男子眼尾猩红,对她问道:“你几岁了?”

这是她爹?她仍处于迷茫中,见男子问话愣愣答道:“十岁。”

旁边郑兰忙道,“看吧,郑郎,岁数对的上的,那年你十六娶的我。我们…”

话没说完哽在喉头,只见一只修长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缓缓将她提起,“那你知不知道我滴酒不沾是因为一杯即倒且不省人事,你再说一遍,那晚喝了交杯酒后,我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他的手越收越紧,郑兰的脸色逐渐发紫,生死之间,她艰难开口,“没…没有…郑…郎,放…过我…鹃儿…孩子…是…无辜…的”

然而脖间的手却在越收越紧,在她要以为自己今天要丧命于此时,喉头一松,她被掼到了地上,王鹃此时才回过神,自己的身世转了几转她的生父还是那个生性残暴动辄打骂的王大伟。

郑兰按着胸口剧烈咳嗽,眼冒金星,断手的血将她身前的衣襟染红一片。

郑敏言却毫无动容,“郑兰,你卖我祖产,害我母亲,我本该杀你。”闭了闭眼,还是掩不住眼中恨意,“今日将你休弃,自此别再让我看见你。”说罢转身离去,他怕再看一眼都会改变主意。

郑兰见郑敏言离去微跛的身影,松了口气又恶狠狠道,“呸,死跛子!”反手用完好的左手扇了王鹃一耳光,“你这赔钱货,还发什么愣!还不把你老娘扶起来去看大夫!”

若是那个斯文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该多好,她掩下自己的心思,顺从地捡起断手,扶着郑兰下山。

……

库房内,清夕看着堆满的赃物咋舌:“这…这么多不义之财!燕鸣寨该被千刀万剐才是!”

清琇等人一直忙到深夜,库房清点出两万五千七百三十七两白银,两千两黄金,绸缎千余匹,布匹三千二百匹,茶砖二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