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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心情应该是什么?喜悦还是无奈,亦或是愤怒?

当即买了一张机票准备去伦敦,看见熟悉的地方被弄成乱七八糟的样子不如去连它的过去都一起喜欢的城市,二十世纪初的伦敦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她在伦敦留学四年,独自创业。故乡的朋友们几乎杳无音讯,她也无心顾及。

等到毕业回去后和自己有关系的人竟然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一位律师找到她告诉她八岁以后没有见过面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一笔巨大的财产。

第一感觉是疑惑其后为愤怒狂暴,把孤儿院里的的东西摔成烂泥一滩也没有结果。之后她就用十分之一的钱到处玩,十分之七用于投资,剩下的都存在银行利滚利。哦,还用了一点儿还债。

那些钱会去哪里?我一个人创下的公司现在又怎么样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愤恨突然被油然升起的寒气包围。

靠在舒适的飞机座椅上,长安坐如针毡。

烦躁情绪,脑中此刻一团乱麻,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在她的邻位上——坐在旁边的大叔蓄着浓密的胡子,有些凌乱的火红色头发在脑后绑起辫子,明亮深邃的褐色眼睛。

他朝长安笑了笑,继续用刀叉切割蛋包饭,粘稠的番茄酱粘在叉子上,他拿起来含到嘴里舔了舔,番茄酱沾到了火红色的胡子上。不过他还是很开心地一口口吃着,给人一种几天没吃饭的感觉却不急不缓。长安看着看着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小女孩,你要不要尝一口。”大叔转过头慈爱地笑着,叉起一口蛋包饭递到长安面前。

长安及上半身向后退了退完全靠到椅背上,摆了摆手:“谢谢,我不用了。”

“呵呵。”大叔眯起沉静的褐瞳诡秘地说:“我是路德维希,三十五岁,未婚。”

好年轻,长安有些惊讶。

“我叫长安,十八。”她说。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大叔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又收回凝视在长安身上。长安而自动把这一句话当做幻听了,因俄日这个词语虽然让她不怎么高兴,男人又问,“去伦敦旅游吗?”

“旅游顺便定居。”

“顺便定居?现在手续的确比从前——”路德维希吃了一口蛋包饭像是在考虑什么:“我的手机号,”

他抽出便条写上号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贴到长安的额头上,手掌停留在长安额头几秒钟,番茄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