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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

这一片草地上生长的基本上都是飞机草,根茎横走,叶对生,叶边缘有稀疏不规则的锯齿状。桃橙本来当然不认识这些野草,都是这段时间在风丽行的指点下,逐渐地分清了这些野草的特征。只见她抓住纵横交错的茎叶,使劲一拽,这一丛飞机草便和地面相分离,但同时,桃橙也“诶呦”地叫了一声,攥着飞机草的手松开,茎叶散了一地。

听见叫声,风丽行赶紧转过来,忙问,“怎么了?”拉过桃橙的手,见上面被划出了三道细细的血痕,周边有些红红的。

“没事没事,就是拔草的时候没注意,勒着手了。”桃橙说。

“怎么没事?”风丽行依然拉着桃橙的手,擦去上面的血迹和草汁,然后说道,“你不知道飞机草是有轻微毒性的吗?”停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又说,“奥,好吧,你可能确实不知道,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了。”说着就用双手去挤那伤口,疼的桃橙龇牙咧嘴,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但坚持着没有哭出来或喊出来。

风丽行从那伤口挤出一些血迹之后,立刻吩咐随从的小丫鬟翠竹去马车拿了干净的纱布和早上带的饮用水过来,将饮用水倒在伤口处,清洗了伤口,然后擦干,用干净的纱布包扎系上。包扎的时候,风丽行低着头,头上高扎着的马尾发辫从一侧散落下来,发丝轻蹭着桃橙的胳膊,痒痒的。

抬头望向天边,落日的余晖在云层后面挣扎着,将天际染成一片橙红,一阵阵轻风拂来,吹动ta们的发丝,吹动ta们的衣裙。桃橙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感动。

感动什么呢?桃橙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在这样一个异域他乡,竟能感受到这样一份岁月静好;或许是命运没有让她孤独,总是适时地给她送来温暖。

“好了,”风丽行的声音吓了她一激灵,将她从遐思中拉了回来,“我们也该回去啦。晓风、晚风,你们几个抓紧把青草搬进马车。”

“好嘞。”那几个小厮边答应边赶快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