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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还不快去?我听说她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那个徐珂都要给我下跪了。”

男人端起红酒轻轻摇了摇,“不急,要等她自己认识到错误。”

盛怀宴十分不解,“你……老乔,恕我直言,睡女孩子可不是驯马,你这么磨着她,她能不恨你?”

“她比烈马都野,不驯服了不给骑。”

盛怀宴紧锁眉头半晌,忽然拿起手边的东西扔他,“你这个骚狗,浪死了。我留着你这句话,但愿这辈子,你不要给我看笑话。”

此时的乔景樾还十分不懂,“什么笑话?”

盛怀宴心累,索性不跟他说,自己转头去喝酒。

乔景樾翻着手里的东西,唇角勾起,脑子里却想着几天前那丫头赶他去睡沙发的样子。

狂吧,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他的世界,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的,既然她千方百计的挤进来了,那么要怎么玩儿,只能他来说的算。

……

黎霄捎信儿的第二天,南枳没等来乔景樾,却等来了姜依文母女。

蒋梦穿着一身灰蓝色香奈儿套装,身材苗条容貌姣好,50多岁的人,还带着少女般的娇柔,一张嘴就嗲的人犯恶心。

“南枳,你这孩子……你说你有什么困难找你爸爸呀,干嘛去做那些糊涂事。”

姜依文冷冷的,保持着知性女的冷淡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让爸爸让姜氏怎么抬起头来。”

南枳看着她们母女演,忽然觉得姜依文这股子冷淡风其实有点像自己的妈妈南子君,只是学了个皮毛,骨子里还是她妈妈的小家子气。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姜依文要学丈夫前妻的样子?看来蒋梦也是一辈子活在南子君的阴影下。

南枳一反以前的强硬,忽然拉着蒋梦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