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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退出房间,示意上官澍等人进去后便在客栈堂前等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几个小豆丁也出来了,“如何?”清琇朝上官澍问道。

“孟先生说不与我们计较,已经谅解我等。”

“嗯。”孟轩虽古板执拗,却也有些肚量。对孟俨吩咐将其余两人送回封州后,带着几人回寨。

到了寨里,清琇叫住了上官澍,给了他五个着人在县里买的弹弓,比他们用树杈做的精巧许多。上官澍疼得龇牙咧嘴的小脸瞬间恢复了精神,一把抱住清琇,“姐姐真好!”

清琇看着皮猴儿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当心屁股上的伤。”

……

坤宁宫内。

皇子府伺候上官决的福安正跪着禀报:“今日寅时二皇子喝完药,便去了上书房,辰初时用了一碗冰糖燕窝粥,一碟枣泥糕。午正时二皇子食欲不佳,只用了半碗八宝膏蛑饭,下学后喝了药便待在书房温习功课。”

卧榻上的女人动了动,云珠立马上前扶起,刚午憩完,魏亦媗眼中还带着未消散的困意。繁复的珠钗都被取下只余一只明凤簪,消散了些身处高位的威严,她凤眼微垂,视线覆在低头跪着的福安身上,福安顿感如芒在背。

“决儿脾胃虚弱,还给他用八宝膏蛑饭?今日负责我儿膳食之人杖毙。”魏亦媗饱满的嘴唇上下翕动,“你未能及时察觉,杖二十。”

福安暗中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二十,又颤抖着道:“谢皇后娘娘开恩,还有一事,皇后娘娘送去皇子府的鸟许是受不得寒,没熬过去…”

“再送去一只。”

“喏。”福安跪趴着退下。

……

上官决盯着画中的红点颏,翅膀无力地趴着,因挣扎挣落的羽毛散落在它四周,它的脖子怪异地扭曲,鸟喙处晕着殷红,眼睛圆睁透露着绝望,他为它添了几笔,眼泪落在它的羽毛上,又增了几分凄美之感。

这是他昨天亲手掐死的那只鸟,寅时他起时已被收走。细长如白玉的手将画卷起放入卷缸,卷缸内已有十二卷画,都是每只鸟最绝望最凄美的定格,至少上官决这么觉得。

他自幼体弱不能受风,母后看顾得紧,但凡有谁有一丁点对他不利,宫女太监则是杖毙,妃子皇子公主则是罚跪抄书。到后来,皇弟皇妹们对他敬而远之,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