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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光山见陈大山骂自己是癞皮狗,也不甘示弱,回怼道:“那你算什么,你就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连个女人都不如。宋支书,你听听,陈大山他自己做了坏事,他还骂人。”

“骂你怎么了,村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一条欺软怕硬的癞皮狗,还整天围着村里的那些妇女转,出言不逊地骚扰人家。你给大家说说,上次村南头的张寡妇,拿棍子把你头上打了个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说话调戏人家,还想动手摸人家,才让人家拿棍子打你的,你媳妇儿在门口骂你声音,整个村的人都能听见。”陈大山说道。

“你......你......,陈大山你血口喷人,你才调戏村里的妇女,摸人家张寡妇的。”宋光山着急地,说道。

陈大山说的这个事儿,还真不是信口雌黄地说出来的。

这宋光山仗着在村里有宋振国给自己撑腰,总觉得自己在小宋村里,支书老大他老二,自己酒量不行还总贪杯。没喝多的话,自己还能把控些,只是跟村里的妇女打打嘴仗,但酒一喝多了以后,那心底的色心就给激发出来了。

那天中午,宋光山从支书宋振国那里喝完酒,回家的路过村南头张寡妇家。

张寡妇年龄四十五六岁,身材丰满微胖,正是徐老半娘,风韵尚存的年纪。张寡妇的丈夫是开大车的司机,在张寡妇三十多岁时,在一次意外的车祸中去世,留下张寡妇和五岁的儿子相依为命,亲戚和街坊邻居都劝说她再往前走一步,寻个好人家过日子。

可张寡妇还没有从失去丈夫的悲痛中走出来,这种事儿大家也不好硬去劝说,也就暂时先都放下来了。等过了两年以后,张寡妇才吐了口,让大家给自己再说一门亲事,可相亲倒是相了不少,自己没一个能看上的,渐渐地给自己说亲的人也就少了,拖到现在自己还是孑然一身。

宋光山走到张寡妇家门口时,见院门开着,张寡妇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夏天天热,本来穿的衣服就少,张寡妇又是在自己家,上身只穿了一件薄点儿的短袖,将上身的曲线更好地展现出来。

都说这酒壮英雄胆,在宋光山身上英雄胆没体现出来,倒是把色心给激发出来了,用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去撩张寡妇。张寡妇一见门口站着是宋光山,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跟他一般见识,没有理会他,只是低着头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