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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玄凌没有翻任何宫嫔的牌子,独自坐在御书房,盯着案上的绣荷包,沉默不语。

“朱柔则……为什么你就不能消停点儿!”

朱柔则昏睡了四五日才醒来,睁开眼首先看到的便是有人坐在自己床边。朱柔则挣扎着起身仔细一看,竟是玄凌。

朱柔则心中一痛,眼泪滑在脸上有锥心般的痛。乾元二年到现在,五年了,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接近接近过他。朱柔则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激动得伸出了手,

“皇上……”

玄凌扭过头看着朱柔则,伸手温柔地抚摸她脸上的伤痕,

“你醒了。”

朱柔则忙伸手握住玄凌的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刚刚从昏睡中醒过来,千头万绪,根本捋不清,一急,眼泪更如决堤一般涌出。

“那个绣荷包,朕已经让人烧了。”

玄凌的声音温柔平静,好像在说一件不能更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可这话听在朱柔则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皇……皇上在说些什么……嫔妾听不懂……”

“吴贵人那身胭脂色的宫装,也已经烧掉了。”玄凌起身,徐步走到窗前,“你说你进宫以来,这都烧了多少件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安分一点呢?”

这话在外人听来许是糊里糊涂,可朱柔则听得是心惊肉跳,她意识到,当年那件事玄凌根本就是一清二楚。朱柔则颤抖着几乎快要坐不住,怪不得五年了皇上始终不肯再召幸自己,怪不得太后姑母一直不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怪不得皇上一直由着宜修欺凌自己!原来他知道,不是朱宜修蒙蔽了他,是他一直在嫌弃自己!

“皇上……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朱柔则喑哑着声音问道。

“乾元二年朕刚醒来那会儿。”玄凌并无意隐瞒,大方答道。

是了,五年来皇上对自己不闻不问,自己本是候门千金,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卑贱的宫女朱宛宛,茶房的两个月,封号柔字,慎刑司里朱宜修的那些话……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自己还傻傻地想要利用吴贵人来赢得皇上的注意,原来皇上早就厌弃自己了,自己却一直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