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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瑶思虑片刻,析曰:“何不纳凌月为妾?如此一来,岂不皆大欢喜?”

“嗯……”明岳抚须点点头。子懿紧张,复又扑通跪下,再拜:“爹、娘,万万不可!儿臣至始至终,只把瑾萱视作妹妹,并无爱慕之情。儿臣不愿因一纸婚书耽误了瑾萱的幸福,更不愿因一纸婚书辜负了凌月的情义!”

见儿子情真意切,眼中含泪,为人父母亦禁不住心软。明岳长舒一气,回曰:“好!待武宴结束后,为夫自会与关大人明说!但愿关大人、世侄女不会怪罪!”

亥时三刻,公孙子都策马扬鞭到祁府。祁府守门小厮见之,急匆匆接驾,恭敬作揖:“世子!祁大人已候多时!”

“到底所为何事?何不飞鸽传书?”香桥会分别,子都胸有不悦,回府练剑之际,府内一小厮匆匆来报,说祁大人有事相邀。子都闻之,郁结更深,再耍几招,便急匆匆执剑启程。

“小的不知!”小厮引子都走过几道门,入内堂,却见公子吕也在里头,子都讶异,“爹?”

公子吕闻声回头,对曰:“你来了?”

祁鄢抚扇,笑意盈盈,与公子吕曰:“徒儿一表人才,想必香桥会上,定有不少年轻女子倾心于他!哈哈!”

“师傅!”子都虽有不快,亦不敢随性而为。

“公孙阏!”公子吕忽而严厉呵斥,“跪下!”子都应声下跪,低头接受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