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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信我能做到?”

花姐看着她,神情温和:“阿玉年纪小,但她有句话说的不错。你不是什么普通的琴师,傅相国带你来北境一定有他的用意。就算没有这些,光是二爷愿意把鱼骨哨给你,就知道你非常人。但即便如此,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做到的。”

陆烟宁震惊的看着她,而她的眼神正落在自己胸前那只鱼骨哨上。

“你是庄府的人?!”她没有想到刚到北境不久就能遇到庄府的手下,而此人竟然就在自己身边!

花姐倒是没有像陆烟宁那般惊讶,反而当作很寻常的事情。她说:“我从小就在庄府做工,一身功夫也是从庄府学来的,虽然十几年前我就离开了,但只要鱼骨哨响,莫敢不从。”

“你一来我便注意到了鱼骨哨,没有想到出走半生,竟然还能看到它。”她微微一笑,似是回忆起了年轻时的岁月。

“不过……”她对着陆烟宁问道:“鱼骨哨意义重大,只有庄府的主事人才能拥有。我走的时候主事人是二爷,现在为什么到了你的手上?你姓陆,又和庄家有什么渊源?”

面对她的疑问,陆烟宁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简略的说道:“我与二爷是朋友,他怕我在路途上有危险,故而借我鱼骨哨防身。”

花姐见她不愿细说,也没有再问,只是摇头一笑:“你那个护卫身手不错,他都护不了你,可见你是得罪了多么厉害的人。你年龄也不大,倒是挺能惹事。”

陆烟宁耸耸肩,无奈笑笑。

“罢了,我也不便多问,只是在岭北这些日子,若有危险,我会帮你。”花姐郑重的说道。

陆烟宁笑道:“放心,我不会惹事的。”说罢,她又觉得不妥,补充道:“起码在岭北不会。”

花姐笑笑,两人又聊了片刻,见天色已晚,花姐拍拍围裙,起身回去休息。

她没走出片刻,又回头:“我忘了问你,七小姐的病好些了吗?我当初就是服侍七小姐的,她那时年纪很小,但病的却很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陆烟宁一愣,然后笑笑,说道:“还病着,不过听庄二爷说起来,似乎是已经找到了根治的药方,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

花姐听了,欣慰不已:“那就好,那就好。”

花姐回屋后,陆烟宁又独自坐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看着竹棍上插着的烤鸡,突然就没什么食欲了。北境的寒风刺骨,夜越深便越冷,似乎要把包括食欲在内的所有东西都冰冻住。

她仰头望了望天,黑夜无星,只有一轮孤月悬空。

屋外的枯槐树下,储玉还在一遍遍的练习着剑法。不知什么时候,迟安坐在树上,抱着剑,有一搭没一搭的纠正储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