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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峄,你算计了这么多,还有脸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郑谳不听调令私自带五万人马直指凤都,意欲不明。虽然他已死,但这件事关乎腾亭安危,本相一定会彻查清楚。王爷若是想将罪责全部推到别人身上那大可不必。”傅衡峄一字一句的说道。

“殿下,既然他死不承认,还和他废什么话,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旁边的人说道。

“杀了他倒是便宜他了。”萧燃凶狠的双眼一黑一红死盯着傅衡峄。

“傅衡峄,你爹死了,但你傅家欠我的债可不能不还。当初怀延之战,你爹将我推至火堆中,害得我半张脸全毁;如今你利用郑谳,又意图置我于死地。那今日便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萧燃动动手指,几个黑衣人上前押着傅衡峄,当他被强行经过萧燃身边时,萧燃猛的抓住他的胳膊,说道:“怀延那场火是你爹亲自放的,我把那场火的火种留了下来,并让它一直烧到了今日。”

说着,他朝着方炉中挥舞着熊熊火焰望去。

“如果你爹在天之灵看见自己十年前放的那把火烧死了十年后唯一的儿子,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呢?”他边说边笑,笑的狂妄至极,似已是半疯的模样。

陆烟宁看到他这样,心中有些担忧。

他本兴冲冲的从长颐奔袭而来,意图能够趁此机会夺得大权,却不料先是摄政王一位被傅衡峄夺取,后来又因郑谳一事被发现,最终囚禁于府,寸步难行。而今日他不惜违抗圣命,偷跑出来,还公然绑架一朝之相,全然一副破釜沉舟之态,如此这般,她与傅衡峄怕是很难脱身了。

她灵机一动,开口说道:“圣上有令,王爷理应在家中,可现在王爷却出现在这里,若是被人知道,只怕要罪加一等了。”

萧然把目光从傅衡峄身上移到陆烟宁脸上,他不屑看她一眼,并不打算理睬这个无名小卒。

可陆烟宁却是微微一笑:“王爷,郑谳叛逃之事还在调查之中,你私逃出府又绑架相国难免让人觉得是心虚所致,妄图杀人灭口。太后与陛下难保不会更加忌惮,到时候再安你个什么其他罪证也不是不可能。”

“可你本不必如此的。”

萧然再次看向她,这一次他忍不住开口:“你什么意思?”

“相国大人在出征北境之前,朝中就有人谏言,说既然相国已经坐了摄政之位,再掌北军大全岂非不和礼法?如今北境之乱渐平,此事怕是不久又得被重提,到时候这接替人选可是个大问题。”陆烟宁慢条斯理的说道。

傅衡峄一听这话眉头紧锁,低声道:“陆烟宁,你在干嘛!”

陆烟宁并不管他,继续与萧燃说道:“这摄政之位,厉阳王或许可以与王爷你争一争,但北军统领之位,还有谁配和王爷争呢?就算是厉阳王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