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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说起这个,就略带一丝不好意思的抱怨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又不是整寿,何必这么大的排场。本来就咱们一家人一块吃一顿饭便好了,也自在。”

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多少猜到了一点。当初她躲去护国寺,又艰难才生下安安,男人总觉得是委屈了她,便什么事情都要大肆操办,就怕那些多嘴多舌的妇人在她面前说什么闲话。哪怕是个小小的生辰,也不能随随便便。但她从心底来说,真的不在乎那些虚礼,那些妇人越是说那些风凉话,那越是说明,她的日子过得美满,让人看了生出嫉妒之心了。

覃九寒正穿好靴子,闻言便承诺道,“明年便不如此了。日后都听你的。”

蓁蓁起身送覃九寒去前院招待客人,自己则唤玉腰进来替她梳妆,又吩咐玉满守好安安,这才去后院设宴的地方招待客人们。

用过午膳,又看了几出京中最有名的丽华苑的戏班子唱的戏,生辰宴才算是散了场。

蓁蓁脸上露出了几分倦意,一直十分贴心陪在她左右的小儿子温哥儿立马就关心道,“娘累不累?孩儿扶您回去了。”

蓁蓁赶忙收起了倦意,自打她生安安时遭了罪,父子三人便很容易紧张,但凡她打个喷嚏,也非要让大夫来瞧。

但温哥儿还是十分懂事又孝顺,扶着她回了屋子歇着,又去隔壁瞧了妹妹。温哥儿走了之后,蓁蓁便在榻上歇了一会儿,等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彩霞正是最美的时候。

玉满替她换衣裳,蓁蓁便顺嘴问道,“前院的酒可歇了?”

玉满摇摇头说自己不知道,等会儿去问问。正说着话的功夫,玉腰进来了,道,“知道主子醒来要问,我方才让小卓去问了问,说是刚歇了。府里晚膳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