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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媛闭上眼睛,让泪水在从鼻腔里淌进腹中,再睁开时,已然平静,“你为什么会将我和夏凌惜联系起来。”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摇摇首:“就算是我现在当着谢家所有人的面说我是夏凌惜,也未必有人信。”

在谢家,查出周玉苏是假冒她,甚至查出玉雕人就是夏凌惜也不难,因为有活口,比如钟氏,比如在南宫茉监视下的珞明。

但不可能凭此就猜到她就是夏凌惜。

“南宫茉。”他慢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缓了会又添一句,“南宫茉此前,她因与夏凌惜之的打赌失败,订下契约而受制于夏凌惜,突然去了谢家,令朕不解,南宫茉这要的身份的女子,既使流落民间,骨子里带来的优越感,是不会轻易被人差谴。”

兰天赐并没有道出自已做了七年的梦,梦中看到她在玉窑中死去,因为说出来,更让人觉得荒诞。

“有了怀疑后,调查我,对于西凌暗卫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了。”虽然她在谢家针对周玉苏的一系列计策环环相套,对普通的官差或许不好追查,但对一国帝王而言,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比如那些造假的房契,造假的帐本,只要细究下去,很难站得住脚。

“是,你和那几个婢子间的话,暗卫全部记录,再次证明你就是夏凌惜。”

她目瞪口呆,“我的天,那我岂不是什么秘密也没有。”

“你要是介意,那朕只留保护你的暗卫。”在这一点,兰天赐不想做任何隐瞒,就如当年兰亭对沈千染,明知道沈千染正筹划报复皇家,但他始终坚持不对她进行任何的监视,反而动用了一切的力量去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