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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不像是这般愚钝之人。
皇后轻阖双目，面上说不出的疲惫，她有点看不透她的孩子了。
几日后，五皇子和礼部尚书之子彭文柏下棋，彭文柏听说了五皇子给太子殿下的冲喜小才人送去狩猎赛的战利品之事，像是个谈资般说起此事，“五皇子是想从锦才人下手？”
程析手执黑子，抬头扫了对方一眼，收回视线在棋盘上落子，“她拒绝我了。”
“那五皇子是放弃了吗？还是别有用意。”对方继续追问。
程析不想回答，可对方是他多年挚友，而且他爹爹也在暗中帮衬自己不少，他也不想骗彭文柏，“我只是想和她结个善缘。”
“可是你此举这般明显，不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吗？”彭文柏干脆不下棋了，看着五皇子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面部小表情。
程析眉眼微顿，抬头看向对方。
彭文柏见他不语，继而道：“太子殿下的性情你还不了解吗，若是迁怒到这小小才人身上，她在宫中哪还有立足之地。”
程析忽略了这一点，只顾着自己了。
好在之后他接连关注了几天，锦才人并未被太子冷落，他们的感情并未受到丝毫影响。
他的情绪说不上好坏，心里闷兮兮的，好像有片阴霾始终笼罩在他头顶之上。
最近真是做什么都不顺利。
或许，大事得尽快推进才是。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拖延下去局势会对他更加不利。
之后程析就将儿女私情放在一边，专心在暗处挑拨太子和朝廷重臣之间的关系，为之付出比以往更多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