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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惟明眸色复杂片刻,“以后和你说这些,现在说不方便。你抓紧收拾。一会马车就来了。”

“县城没有马车可以顾的啊?”静姝惊诧的看着赵惟明

赵惟明没理会他的问话,出了她屋子,回东厢房收拾自己的东西去。

等赵静姝收拾好,拿着一个包袱出来,便看见赵惟明已经在院子里等她了。

俩人出了赵家大门,门口便停了一辆藏青色斗篷的马车,车夫是一位二三十岁的男子,很精神,恭敬的给他们行礼,赵静姝怎么看这份恭敬也不像是顾的马车,但也没问,毕竟不是她有权利问的事情。 一路上,马车都架的很平稳。一想便知车夫驾马车技术很好。

到了丰州,已经是半夜了,赵静姝被赵惟明带到一处院落,进了屋子,等赵惟明点着一些蜡烛。她环顾了下屋子,屋子很大,摆设很雅致,镂空雕花的一张大床,五六个梨花木书架摆满了书,两个梨花木立式柜子,书案也有两个,墙上挂了几幅字画。雅致的雕花梨木圆桌上放的茶具一看就很讲究。

赵惟明看着赵静姝打量了屋子的摆设,又开始打量茶盏,他明眸微扬,轻声道,“很晚了,车夫一会烧好水会提过来,屏风后面就是沐浴的盆子,你洗个澡,我一会出去到厨房洗个冷水澡。”说着走到了梨花木柜子前,打开柜门,取自己的居家服。

赵静姝这时才看到远处的屏风,虽然屏风那边没有烛光很暗,但她依旧清晰的看到屏风是紫檀嵌黄杨木的雕云屏面,心诧异道,竟然是浮雕,简直是简单奢华,无语的抚了抚额。

看着赵惟明后背,半响,嘴里低喃道,“怎么突然发财了,家具、茶具、屏风、一看便很讲究的。”

赵惟明听到她低喃的话,转身朝她投去一道暗热的眸光,没有出声,径自拿着居家服出了屋子。

半炷香功夫,今天驾车的车夫敲了门,用扁担挑着非常大的两桶水进来,轻松的走到屏风后面的浴盆前,将两大桶水不费劲的就倒进去了,轻声道,“您可以沐浴了,”说完关上门出了屋子。

静姝走到屏风后面,一看浴盆的水满了,一摸水温正好。瞬间困倦就没了,喜悦爬上眉梢。片刻,将自己身体都浸没到浴盆里,很舒服。

她很喜欢洗澡,母亲没失踪前,她和母亲无论什么季节,每天都会洗澡,自从母亲失踪后,她只有去姨母家才能洗上澡,因为姨母和哥哥也习惯每天洗澡,但是赵家人很少洗澡,除了过年会洗,一年四季也没见过他们烧过洗澡水。

静姝心道:赵惟明在赵家时,他每天是洗过澡的,但不是在赵家洗的,应该是在附近的一处河里洗的,想到这她摇了摇头,又觉的不像,因为每次都能从赵唯明洗澡完的身上闻到淡淡的一股不知名的香味,不仔细闻是闻不到的,就像她和母亲、姨母洗完澡后身上一股淡淡的沙枣花的香甜味道,不仔细闻,也是闻不到的。那是母亲教她和姨母秘制的香料,所以,赵惟明如果是在河里洗完澡,不会有那股淡淡的好闻的味道。静姝有些无奈,怎么不知不觉的脑子里又想到赵惟明了呢。

等她出了浴盆,穿好晚上睡觉的居家服走出屏风,便看到不知何时进来的赵惟明已经坐在书案旁看着书。

静姝看着一张大床,眉头紧锁了起来,赵惟明看了眼头发还湿漉漉就出来的她,起身拿了块布巾,递给她,声音低沉道,“上床擦干了头发,再睡。屋子还是很冷的,就一床厚被子,一起盖吧。”

静姝点了点头,拿上递过来的布巾,钻进被子里,发现被子里是热的,她从被窝里拿出来一个物品,在烛光下仔细看着,一个密封很好的铜罐子,不像罐子,铜壶,不,也不像壶,更像铜瓶子,对,像瓶子,但是,是铜的,

赵静姝将铜瓶子放回被窝,往里挪了挪,便开始擦自己头发,心道,每个人都有秘密。人家不说,她也不会问,这是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