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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江昨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图财,我当然图色。”

坏人就坏人吧。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承认。

坏人这个身份所开放的权限,没有下限。

江昨在她伸手揍自己之前,姿态散漫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慵懒的靠在墙上,漫不经心,又吊儿郎当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乔老师知道隔墙有耳的耳朵,是谁的小耳朵吗?”

乔釉不想猜,不想问。

总觉得他流氓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动人悦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