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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渔一掌重重拍在桌面之上,茶壶与茶杯跳向空中摔落在地,一片狼藉,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生气了,一个大内镇抚司,竟然敢对稷上学府指手画脚。虽说这种机构不受任何人差遣只听命于天子,但是同理,镇抚司没有资格向任何势力问罪!”

他双指并拢,指向北方,茶壶与茶杯的碎片亦是飘向北方,孙思渔轻吐一个字,“滚。”

清瘦男子一言不发,碎片在身前三丈化为齑粉后,他身形闪烁一掠而去,显然是有着不俗的轻功。

孙思渔深深出了一口气,今天还真是憋屈,不得不答应齐得黄的请求就罢还招惹上了大内机构北镇抚司,真不知是福是祸。

“也罢。”这位儒学大家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若是那人真是金鳞之物,也算是福分。”

就在这北镇抚司离去之时,白鹿洞山下,一个少年背着箧笥,正一步一步踏向稷上学府。

他擦着额头的汗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稷上学府的大门,他露出欣慰的笑容,从广陵郡跋山涉水,几乎是经历险阻,终于来到了这座与国子监其名的为民学府。

“子魁,我已来到稷上学府,不知你可参军,过得可还好,你一定要保佑我能进入稷上学府。

正所谓敲门声响,敲一报忧,敲二报丧,敲三报喜,少年轻轻敲了三下大门,稍等了片刻,稷上学府大门打开,一个与他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探出脑袋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