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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伯父,先父十五年前便已病逝,也未给晚辈留下什么遗嘱。”

他想起他那不负责任的母亲,略为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至于她——那个我名义上的母亲,自我记事起就从未见过,根本就没半点印象。故而柳伯父所言,晚辈确是不知晓。”

他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但是柳伯父既然这么说了,晚辈自然是信的,晚辈也实在想不出,柳伯父有何必要骗我。”

“晚辈今日何其有幸,竟能与先父的故交相会,请柳伯父受小侄我一拜!”

他起身走到柳父跟前,纳头便拜,还毕恭毕敬地行了三拜大礼,做足了一个晚辈的礼数。

“贤侄莫要多礼,快快请起!”柳父眼角湿润,欣慰地看着眼前这个故人之子,言语中有颇多感慨:

“唉!与远桥兄昔日一别,谁知竟成永别……今日得见贤侄,依稀想见令尊当日之卓然风姿,仿佛昨日啊!”

孟初阳闻言突然鼻子一酸,险些落泪,赶紧别过脸去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