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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宁脸色陡地变了,在心里直呼:冤枉。

话赶话地便顺嘴说了出来。

容井胧口中的张婶子是在庄里做活的寡妇,整整大了子宁三十三岁。

也难怪子宁闻之色变。

主子的容貌品行如何,岂是他一个下人能评判的。

子宁知触碰到他逆鳞,立刻在自己嘴上重重拍了拍,“奴才妄言,请少爷恕罪。”

他一脸不情愿,好似被人推入虎口一般。

在他内心抗拒张婶子时,远在他乡的张婶子又做错了什么,要遭他们主仆这般膈应。

子宁嘴上说‘再也不敢’,心里又是浮想联翩。

从前听了不少流言蜚语,说商桑日后少不了能当个皇妃,没曾想圣意难测,一纸婚约让她嫁入了容家。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感慨:又是个命运多舛的女子!

“进了浔阳容府可不比在外头。”容井胧神色淡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在商桑未进门前,他来浔阳容家就跟回自己的府邸一般无二,这会儿居然难得肃然。

来者不善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子宁也不得不端正姿态。

县主身份高贵,娶她是光宗耀祖的美事,奈何这美事儿落容越头上,就好似娶了个煞星回府。

出不得半点差池。

以容越怕事的性子,难怪会躲到永定,一年半载都不敢回府。

商桑生生将一个风流才子,逼成了柳下惠。

想到这里子宁禁不住噗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