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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连媳妇都不允许你叫,你觉得她会让你碰吗?”

提到这个萧羽川就生气,媳妇都只让他叫轻月,“她也没说你可以叫媳妇。”

“都是一家人,怎么个叫法,暂时不拘泥了。”萧熤山严肃地道,“媳妇重伤初愈,不要在这个时候逼她。”

萧羽川想到媳妇细胳膊、细腿的,“她身子那么单薄,那么瘦,我也舍不得……那就再等等吧。”

过了一会儿,主卧的房间门打开了,萧熤山刚要过去给苏轻月倒洗澡水,羽川抢先一步跑过去,端起一大盆洗澡水走到院子篱笆边,往外头泼了出去。

苏轻月换下了自己仅有的一身补丁衣服,穿上了二哥给的那身男裳。

她拿着换下的脏衣,走到院子里拿过萧羽川手中的澡盆,放地上,把脏衣服与没用完的皂荚扔进澡盆里,准备趁夜洗衣服。

没办法,这身男装对她来说太长太大,她的袖子与裤脚都卷了起来,裤脚老是掉下去,好几次差点踩到摔跤,她还是喜欢穿自己唯一那身粗布衣服,脏了早洗早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