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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日凌晨,趁着没人,我和周庸用绳子绑着人贩子,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了110。报警中心问我有什么事,我说见义勇为抓住个人贩子,这人还有个乞丐团伙,里面有许多被拐的孩子,让警察来公用电话亭将他带走。我们躲在电话亭对面的小区,十五分钟后,一辆警车开了过来,警察将绑在电线杆上的人贩子带上了车。

        周庸看着人被带走后,问:“徐哥,他们能发现你用左手写的那信吧?”

        我说:“肯定能,警察审他前得搜身。”

        从人贩子嘴里问出的东西,我都写在了信里——他有许多上家,也卖出过许多孩子,这些资料能帮警察省些时间。

        但我们最关心的是人贩子的上家,让男孩染上性病的人——找到这个人,将他绳之以法。

        据人贩子说,这个上家很谨慎,联系方式只有一个手机号,打过去从来都关机——只能发短信到这个手机号,等他用别的电话回话。每次交易,都是用的支付宝转账——每段时间都会换个账号。

        我们打电话靠的就是基站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4点,我们只刷了牙就睡着了,醒来已是中午。我把上家的电话发给了熟人私家侦探老孔。一小时后,他回电给我——电话卡是不记名的,但通过基站查到了最近几次开机时的位置,都在燕市太兴区的杜鹃路附近。挂了电话,周庸问我有什么消息,我说:“订机票,回燕市。”

        我和周庸下午就飞回了燕市。因为还在感冒,鼻子很堵,为了防止得中耳炎,上飞机前我在鼻子里滴了几滴麻黄素,但耳朵还是出了问题,听人说话像隔层玻璃。下飞机后,我和周庸说得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开始调查。第二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点了芝士榴梿蛋糕,他点了蓝莓乳酪。

        我们端着东西上了二楼,周庸问我从哪儿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