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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即回他一句:“不可能!”

我的声音很大,路过这间办公室的同事,应该往这边张望了,我看到姚毅哲看了门外一眼,然后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反应有些过激了。

可是,他们都说父亲是杀人凶手了,我能不激动吗。

陆承译将我从草堆旁带走的时候,潘涛的脑袋已经垂了下来,而那时父亲的手还被绑着的,他怎么向潘涛动手?

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到底是谁按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