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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针对性的反应让丁诚刚的心里泛起疑虑,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大有蹊跷,应一茹的身上疑点太多。但当所有的检查项目全部结束后,经过医生们近一个小时的商讨结果,最终诊断应一茹的这一情况为刺激后的选择性遗忘时,丁诚刚连驳斥些什么的底气都没了。

只是这个选择性遗忘的对象只有丁诚刚一人,未免就太过针对了些。但既然全体医生会诊后的结果是一致的,那即便丁诚刚满心满脑的重重疑惑,在这份权威的结果面前只会显得愈加苍白了。

丁诚刚认命般的跟在一群医护人员的身后,目送着应一茹被送回病房后,自己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暗自神伤。丁欣欣不待见他,现在连应一茹也排斥他,怎么事情都一瞬间变了风向躲避着自己走了呢?

丁诚刚想不明白一个人自杀的方式分明是喝药与割腕,距离脑子一大截呢,怎么就失了忆?还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失忆,若非知道医护人员不可能与应一茹串通一气,他都要怀疑这场满是漏洞的闹剧是他们演给自己看的。

病房里丁欣欣扶着应一茹小心翼翼地躺下,应一茹敛着眸子看了一眼玻璃窗那儿露出的丁诚刚的大半个脑袋,神色讳莫如深。她拍了拍忙着给自己掖被角的丁欣欣,在丁欣欣看过来的时候抬手指了指门外的丁诚刚,然后拿过自己的手机,在备忘录里敲了这样一行字:躲开你爸的视线,去给你舅舅打电话,将这件事如实告知他们。

在丁欣欣看过后应一茹随即删除内容,与丁欣欣视线相撞时,丁欣欣看到了她眼底的那抹决然。是你既无情便不怪我无义的决然。

这场以丁诚刚跟邱络玫彼此互相利用的出轨风波里,被误伤的应一茹并不是被牵制的一方。这个如此忠于自己爱情与婚姻的女人,没有同多数女人那般选择隐忍和解与原谅。或许是因为应一茹有足够的底气在,也或许是因为有丁欣欣不做迟疑的站在自己这一方,所以应一茹如此干脆的选择用“一次不忠,终生不用”的决断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丁诚刚既然选择了背叛这场婚姻,那应一茹也就没有必要再委屈自己成全他的体面。人的体面向来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可不是硬要勉强别人给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家有妻女,谁会相信一句所谓的“一时糊涂”翻篇所有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