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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应良宽的妻子病逝后,应良宽便熄灭了对外一切的心思。将手中产业悉数匀给了六个儿子。儿女幸福,子孙尽环于膝下,人至晚年的他,人生已无不满。只是那个陪他从年轻时苦过来的伴儿,先他一步走了,即便这样,此生与情爱这一事,他爱过念过的人与他携手婚姻的是同一人,单是这一点足以抵平他一生的功与过。

父亲是最好的榜样,这一点在应家儿子身上,诠释的尽善尽美。而应一茹也深以为然,在此前她也以为家族的幸福有她一份的。可是相携已过半生了,丁诚刚却教给了她什么是痴心妄想。

当年出嫁前,应良宽曾握着她的手讲过,“婚姻里,忠与不忠只有零与无止。你有兄长,父亲,我们都是男人。我们能做到的,就说明男人都能做到。如果有天他没做到,不怪任何,是他自己想了。女儿,这个时候可哭不可闹,错不在你,损失的也不是你。你要记得从劣事件里抽身离开,拿起电话打给我或你的兄长,我们务必会在第一时间赶来接你回家。”应良宽说,“这个世界上你可以为任何事委屈求全,只有爱情与婚姻不可以。你是你,不该为谁的错买单,记得爸爸的话。”

应一茹记得,并且在事情发生后,她苏醒的第一时间也这样做了。但她没哭也没闹,冷静而决断。像父亲说的,不是她的错,买单也轮不到自己身上。但这肮脏的东西,不可以沾染在她身上。因为应家,不允许。

交谈过基本的情况后,应连礼带着应连义、应连悌二人离开了云燕医大,至于三人去了哪里,他们并没有对应一茹讲,应一茹也没有过问。但心里却大概能够想到,必定是去处理与自己这件事有关的事宜。

应连礼三人离开后便直接去了苑邸拜访未辂亭。丁欣欣打电话时已经将事情的大致情况讲了一遍,而通过调查应家也基本清楚了事情整体的走向与起因。这件事说到底,也纯粹是丁诚刚自作聪明的玩火自焚。所以在回国前,应良宽曾叮嘱过三人,这件事虽不算大事,但应家如果想拿到这件事情的处理权,务必是要经过未辂亭的同意。

至于为什么,虽人不在云燕多年,应家的几子不必应良宽特意提醒什么,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对于应家三人的拜访,未辂亭倒是鲜有的和气招待。至于三人来访的目的,未辂亭自然也是清楚的。只是他这人太善于工于心计,脑子活络城府又深沉。连应良宽近百的人都对他避讳三分,足以见得未辂亭这人有多招惹不得。

未辂亭坦然的居于会客厅的上座,喝着子元递过来的茶,在年长他几十年岁的三人面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说像邱艾那般半路拦截的另辟者,就日日要登门的人也难以计数。但真正能被未辂亭开门招待的,却屈指可数。对这一点很早前的云燕人都知道。也因此,应连礼三人的面上都忍不住挂了一丝难以置信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