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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个道理,但易舒安担心的是,“司慕她......”

“有我在。”未辂亭是真没把那几块破铜烂铁放在眼里,艾司慕想要亲自处理,他才控制自己不去插手。不插手并不代表他会由着那群人欺负到艾司慕身上。“将死之虫不足为虑。”

的确,易舒安点点头,还是提醒了句,“还是小心点。总归不是光明磊落的人。”

“恩。”未辂亭应了声,易舒安将车门关上,看着车子离去的地方好久,才慢慢走回诊所。

未辂亭靠着椅背看着窗外极速后置的夜景,手里捏着女孩柔软的手指,心里在念着艾家那几个人的名字。

亲情这东西,听来是羁绊的维系,可隔了一层的维系,就只是羁绊。哪怕隔得这层薄如窗户纸。任何关系只要不沾染上利益,都会美好的像初恋一般。可只要被利益束缚了手脚,就如同粪坑里蛆,不弄死它膈应的你寝食难安,弄死又脏了自己的手。左右就是不能让你好过。

子元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平静的脸上染了一丝凝重,“爷,被跟了。”

未辂亭顶了下嘴角,连看都懒得往后看,锁着熟睡在怀的少女,声音透着不耐的冷,“杀。”

“是。”

子元应了声,车子就在脚下加了速往外郊窜。车辆逐渐变少,道路也由平坦的水泥路变成不平坦的石子路。偶尔会有几个深浅不一的坑在路面上出现,但都被巧妙的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