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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哪能料到,今日巳时他前去要人,那方知默竟说自己儿子在昨夜已经带着姜幼清先一步前往了西安府,而他派来监视的游鸣剑居然与方知默说辞一致。可赵万山显然是不相信他们会主动前往往西安府,定是跑路了,而且他笃定这一切都是孙承宗这个老家伙在背后搞得鬼。可碍于孙承宗其人,他也只得把怒火强压下去,只能自己亲自带人追捕。

若是容他们跑掉,他赵万山可就犯了失职之罪,乱了指挥使的计划,他可担待不起。因此只得没命追赶,希望能在路上截住他们。

“驾!”

这一切赵万山所想确是不错,三日前孙承宗到方家之后便和方知默二人商定,让方长客带着姜幼清向南逃去,而孙承宗则在跟随其后以免赵万山追上。至于那游鸣剑的说辞自然也与孙承宗有关,他们二人可早有渊源。

常州府南三百里外,已经奔袭了一夜的方长客与姜幼清二人此刻仍在不停的向前疾驰。因姜幼清体弱故而自小姜家人连骑马都没敢让她学习,故而此时二人只得同乘一马。

可二人身下那匹夜北宝马此时也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但他们却是不敢停下,如果被身后的赵万山捉到,不止姜幼清在劫难逃连同方家在内都可都要遭受牵连。

“驾、驾、驾!”

方长客没命的抽打着座下宝马,却未注意到身后的姜幼清已是脸色煞白。她本就先天心脉不全而自小体弱多病,连武功都无法习练,虽说有名家洛紫衣医治,却也只能是压制病情而无从根治。如今经过这一夜的狂奔,身子哪里还撑得住。抱住方长客的手臂也是愈来愈无力,终于,身子一歪向下倒去。

“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