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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禄在一边儿实在看不下去,开口劝道:“陈大人,奴才也知道您一心是为了陛下,可您瞅瞅这,您同陛下话都没怎么说到一处,两厢都不痛快,何必呢?”

“你一个奴才懂什么?难不成要我这把老骨头看着陛下弥足深陷?!”

“奴才是不懂,”徐禄悻悻笑道:“可奴才跟了陛下这么多年,追随陛下,自然也是相信陛下的。”

徐禄言尽于此,也不管老爷子听明白了没有,找了几个人将人好生送了回去,又转头去看皇帝。

闻漓在里间靠着平日歇息的床榻,撑着额角揉了揉,似乎是因为这几天被大臣们吵烦了,他精神不太好,难得有了倦意。

“朕有些头痛,想休息会儿,你过半个时辰再叫朕。”

“是。”

徐禄招呼了人将屏风拉开挡着光,又伺候着闻漓躺下,见皇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便支了个小太监过来:“去云盛殿瞧瞧明妃娘娘歇着没,歇了你就先回来,若是还没歇着,就同娘娘说今日陛下头痛,要歇息会儿晚些去,让娘娘等等。”

小太监挠了挠头,不懂这么点事有什么好说的,但也只能听了吩咐下去,谁知还没走远,又被徐禄叫住。

“徐公公还有什么要吩咐?”

徐禄:“娘娘一会儿要过来的话,记得让人套了撵车送,这么热的天儿可别晒着。”

小太监这下更是不明白:“公公方才不是说让娘娘在云盛殿等着么?”

“照话去办就是。”

看着那小太监一溜烟跑没影,徐禄摇了摇头心道:等?再等还能成什么事儿?

闻漓头痛脑热,觉也睡得沉,竟梦见自己犯起了疯病。

他梦见那晚姬宁冷着脸说他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还将送给他的玉牌和扳指都抢了回去,通通杂了个粉碎,说着给谁也不要给他。

而他也气急,上去对着人就是一顿连打带踹,任由姬宁怎么痛呼,被打到了爬不起来也没停手,最后还抄起了手边的花瓶,朝着地上瘫倒的人重重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