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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还将自己新抄写的诗词递给闻漓看:“许久不练字,手生了。”

闻漓接过手,一展开便又知道这个人在自谦,那字迹秀丽隽永,比之十年前他看到的,只多刚骨,不减柔情。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闻漓笑了笑,“怎么想起写这个?”

姬宁接过安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随后坐到了闻漓的身边,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个人光是眼神撞在一起,不需要言语,相护看了片刻后,便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以前姬宁没日没夜地想着回到却乌山,可现在却想的是就这样留在闻漓的身边,栖息在他的怀抱里。

“怎么感觉你都要在这宫里闷坏了似的,要不要明日带你出宫走走?”

“不要。”姬宁答得轻快,“近来诸多贵族齐聚皇城,要忙的事便多些,等着祭天之后吧,好不好?”

闻漓对着他这幅态度,没法拒绝,应到:“好。”

中秋之后不过半月,便是姬宁行加封礼的日子,比起之前封妃时他要死要活地拒绝,这次倒是坦然了不少。

每个来到云盛殿的礼官,他都包了份红包送上去,等到徐禄亲自奉了命来给他送吉服的时候,那一包沉甸甸的递上去,阵仗把太监总管都下了一跳。

他哪是敢收这位祖宗这么多礼钱的?慌忙推托着。

姬宁却接过安顺手里的钱袋子亲自递上去,“徐公公,之前你帮了我不少,这就是姬宁的一点心意而已,拿着吧。”

得了话,徐禄也不再推托,接过钱袋大着胆子同姬宁调笑了句:“真是折煞奴才了,等到下次给娘娘送吉服来,那得是什么样?”

周围就几个亲近的人在,听了这话都明白其中意思,替姬宁笑得高兴。

照着如今皇帝对姬宁宠爱的架势,日后长长久久,怎会没有坐上后位那一日呢?

素纱笑得尤为开心,可她却发现了近旁的安顺表情撑得有些勉强,也不知道为什么。

姬宁微微勾唇,一瞬间恍若流风回雪一般,“若有那天,再换别的法子谢公公吧。”

这边姬宁刚接了服制衣冠,转头夜间,他又下了几道血令书递了出去,皆是举手投足的功夫就神不知鬼不觉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