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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主子小心!”

姬宁翻身下马,踱步到薛逑跟前看着这个行为乖戾的人,可他脸上却挂着一副无所谓的轻挑模样,让人心生厌恶。

远处的随侍见姬宁下了马,连忙往这边赶了过来,薛逑瞥了眼,压低了声音面不改色道:“大逆不道?我并不认为同娘娘说的话与忠君有何相悖,只要陛下需要,薛逑仍旧会镇守在东南沿线。”

“你最好是。”姬宁说着便转身,不相同这个人再有过多的牵扯。

可他走了两步,薛逑又在他身戏谑了句:“娘娘对陛下这么痴心,陛下知道么?”

姬宁身型微微一滞:“不关你的事。”

安顺上前来扶着他,刚搭上手便看见姬宁朝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动用暗桩去盯着薛逑。

虽然清楚薛逑是闻漓手底下的人,也明白用人不疑的道理,但姬宁还是不由得担心,他很本不敢拿闻漓的性命和大沂的江山社稷开玩笑。

“叫人去瞧瞧素纱怎么还没回来,该回宫了。”

“是。”

……

另一边,闻漓靠在云盛殿的姬宁常坐的床边,捡了本姬宁前几日没看完的书来看,“《南岸通商记》,他还真是学以致用。”

徐禄端了茶过来,放在桌上,又小声说道:“陛下,贵妃娘娘从侯府出来,又去了驯马园。”

闻漓:“嗯,让人好好看着,别摔了。”

徐禄又斟酌着说道:“探子来报说,薛将军今日恰巧也在驯马园,帮娘娘拉了马让他骑了一段,两个人似乎还谈了些什么,聊得……似乎不大高兴。”

“薛逑?”闻漓将手上的书放下来,思量了一会儿,“说清楚,到底是宁儿不高兴,还是薛逑不高兴?”

徐禄:“似乎,是……娘娘。”

姬宁素来是好脾气,上次在行宫被薛逑那般说了都没红过脸,这次却惹了不痛快,那必然是薛逑自己又作了死。

闻漓将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扔,脸色一沉,“聊了什么听见没?”

徐禄无奈道:“马场里,探子并没有靠太近,便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