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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奴才,也配来审讯我们!”

不知道谁还不死心,叫嚣了这么一句。

徐禄吊着声音轻轻一笑,道:“咱家就算是狗是奴才,那也是陛下的,陛下给安排了差事自然要办,哪儿管得诸位贵人乐不乐意呢?”

“阉狗!呸!”

徐禄将手里的帕子规规矩矩叠好了收着,又道:“别骂了,先顾着自个儿吧。”

他起身,走到那拟好的认罪状前翻了翻,“哟,一个都没签?倒是硬气啊……”

“本宫是大沂长公主,德盛帝亲封,你们以为胡乱写一通罪名,本宫就会轻易认?!”康宁长公主头发衣衫都散乱着,说话却颇有骨气。

她唯一的女儿此前被闻漓报复推下了踏歌台,不仅被贬成了庶人,还落了半身不遂的毛病,她从千金华贵落到要在封地被人笑话,自然心里是对皇帝恨绝了。

“咱家可没逼着诸位认罪,今儿来,是给各位报喜的。”徐禄转身,看着那些人一双双怨毒的眼神,悠悠说道:“此前不都想往后宫里送人么?遵着陛下的意思,劳烦诸位宗亲都从自己家里选一选,挑个模样水灵的出来。”

徐禄说完,朝旁边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把事情交办了下去。

但临走,他又转头含着假笑说了句:“对了,要嫡出的,没有的话……那便是没福气了。”

锦城的雨一直没停,徐禄回宫换了衣服上御前伺候时,皇帝还在御书房批奏折。

他奉了茶进去,将杯子放在了闻漓顺手的地方,又将不小心落在地上的两本捡起来归类放好,这才朝闻漓开口:“陛下,那边传话来说娘娘醒了后昨儿吃了些东西,但晚上又发了烧。”

闻漓静坐着,好一会儿没开口,可手里的奏折却是一笔未落。

“让太医瞧了没?”闻漓将手中的笔搁置了,抬手按了按发酸发痛的右肩。

“瞧了,今儿早上退的烧,奴才又安排了些伺候的人和两位太医过去照顾着,还有一应要用的东西,但奴才就是担心娘娘那身子……”

徐禄将一边儿放着的伤药拿来,上前两步,还想借着机会给姬宁求求情,谁知皇帝却说道:“安排好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