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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宁眼珠子一转,看向薛逑,这才地问了句:“你怎么在这里?陛下叫你来的?”

薛逑不耐烦道:“你他妈叫我来的行了吧?赶紧把饭吃了再扯别的,你这样是真渗人。”

比起上次驯马园一见,薛逑现在这态度可算得上是天差地别,典型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姬宁看着那被他夹了叠作一堆的吃食,虽没有胃口还是淡淡道,“劳你递给我。”

薛逑:“这就对了嘛。”

吃个饭的功夫,姬宁脑子也清醒了些,知道薛逑在这儿守着他,闻漓算是没打算将他一直留在这儿,遂安了点心,饭闭还沐浴梳洗了一番。

将自己拾掇干净些了,那在门口侯着的薛逑看他的眼神也和缓了点,叼着根不知从哪儿薅来的茅草,说道:“你等会儿的,让人捉了只老母鸡杀了给你炖汤喝。”

姬宁理了理衣服,微微点头:“多谢。”

时间已经接近子时,薛逑就着屋里的桌子开了坛酒,又让人把老母鸡汤和下酒菜送进来,靠着火盆,朝姬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

见他愣着,突然又想起姬宁的脚跛了,遂走到他跟前,帮他把凳子给拉开了垫上软垫子,躬身说:“娘娘请坐。”

姬宁原也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只是觉得自己同这个人没什么话要酒后言说而已,但奈何这当了将军的人不讲究,他便也不再推托,跟着坐了下来。

薛逑舀了鸡汤给他递上,同时说道:“薛逑此番无诏返都,确实是因为娘娘。”

姬宁呼吸一滞,眉宇之间微微蹙起,“什么?”

薛逑又从衣襟里掏出了那张牛皮卷,放在姬宁跟前点了点,“喏,娘娘可别不认账。”

姬宁看到自己亲自图画上去的血令书,这才明白了原委,但他瞧着薛逑这大口喝酒啃排骨的样,说了句:“你应当不是‘朱雀’吧?”

薛逑嚼着嘴里的肉,不置可否:“啊,我确实不是,你知道他死了?”

姬宁转手,将血令书扔进了火盆里,“不知道,但‘朱雀’是个文雅之人,你又不是。”

刹那间,薛逑的眼皮差点翻上了房梁:“是,你清高,了不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