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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天不是刚从北京回来吗?”余骏宁发现了乔夏近期出差很多,在公司都见不到她人,“这次我去吧,总是你跑来跑去,太辛苦了。”

“还好,没什么辛苦的。”

“怎么不辛苦?”拜访客户一般一大早坐飞机,落地就去见客户,谈完和客户吃饭,可能还要喝酒,晚上要写给客户的方案,事情安排得满满当当。早期为了节省差旅费,余骏宁经常一个人出差去拜访客户。

“我又不是一个人去。有史林他们在,我也不用喝酒。”乔夏酒量一般,要应酬得带一个能喝的下属。

余骏宁望着乔夏,她最近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是哪里,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她的脸,发现问题出现在她的眼睛,那双平日总是笑意盈盈的眸子突然失去了光彩,灰蒙蒙的,显得人没精打采。

“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让乔夏不开心的事余骏宁第一个想到的可能是和靳涛有关,但是他不敢直接问,他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乔夏开心,而另一方面如果听到乔夏和靳涛进展良好的消息又会让他很难受。

余骏宁站得离乔夏很近,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抱住他,他看着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可是乔夏觉得两个人之间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以前在余骏宁面前她很放松、愉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以正经地谈工作,也可以插科打诨,现在看到他,她的心脏却开始隐隐地抽痛。

“没什么不开心的。”乔夏淡淡地说,“这次还是我去吧,我带着史林去。”

余骏宁感觉乔夏没有对他说实话,她周身仿佛竖起了一堵无形的墙,不允许他靠得更近,他微微叹了口气:“好吧。”说完歪头又看了看乔夏的脸,拍了拍乔夏的肩膀:“没有不开心的就笑一笑。”

听余骏宁这么一说,乔夏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绷着个脸,她扯了扯嘴,笑了一笑,笑得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假。

“有点勉强了啊。”余骏宁故作夸张地叫道,想逗乔夏开心,“来,笑一个,乔总!”

乔夏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这就对了,笑起来多好看。”

“嘿,你们在聊什么?”苏眉眉突然出现,拍了一下余骏宁的肩膀,朝他甜甜一笑。她下了班又来派恩,今天她穿了长款毛衣、皮短裤和长筒靴,露出雪白的大腿,显得腿长肤白。

余骏宁回头看是苏眉眉,语气平淡:“你来了。没什么,随便聊聊。”

乔夏的笑容消失了,她刚想默默走开,没想到余骏宁先抬腿走了,他们刚才是站在乔夏的工位边上聊天。

苏眉眉马上要跟着余骏宁,余骏宁仿佛猜到她会这么做,扭头对苏眉眉说:“正好,我们要做孵化器的毕业视频,你和乔夏聊聊吧,看看有什么想法。”

苏眉眉一愣,没想到余骏宁会来这么一出,等她反应过来,余骏宁已经迈着长腿走远了。

乔夏也有点楞,每个入选企业从孵化器毕业时是要做一个视频在毕业典礼上播放。可是让苏眉眉和她谈?为什么余骏宁不自己和苏眉眉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