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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有些头疼他们之间的关系，“念念，你要是不穿，后果会怎么样？”
“可能不会很好。”
“行，那就穿纪先生准备的吧，我的先压箱底，我找了好久的，以后这种事情提前告诉我。”
“我不知道啊，今天早上临时收到的。”
“礼服呢。”
顾以念指了指袋子，慕冰看了一眼，差点没吐血，一件纯黑色的礼服，到处裹得严严实实，也就露了胳膊和脖子。
“纪先生真是。”慕冰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了，看着清清冷冷的，其实占有欲比谁都强。
这个礼服真的是太稳重了，感觉像是参加葬礼穿的黑裙子，这是顾以念第一次参与这种颁奖典礼，苏问偷偷透漏了一下，顾以念获奖的几率还是很大的，穿这个去领奖，真的很一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