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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野看着莫向暖的犹豫冷声道，“还有事？”
“那个……祁连野，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莫向暖紧闭双眼也不知道自己鼓起多大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
“说！”
还是那个语气，还是没有任何温度，不过他能让自己往下说莫向暖就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那个……嗯……我以后乖乖听话，在这好好伺候你……”莫向暖的声音越说越小。
“然后呢？”这个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听话，祁连野等着下文。
“然后……然后等有一天你觉得我偿还够了，你不再恨我了，我们就离婚，你放我自由好不好？”
莫向暖真的很渴望能去跟自己的孩子见上一面。
为了保护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赶紧让陆凡把孩子带走了，到现在莫向暖都没有见过他一面。